鱼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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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卡/毒埃】低头不见抬头见2(沙雕)

虚假的小甜饼,真实的冷笑话

里面增加了新内容,建议昨天午夜看过的人再重看一次(摁脑袋)


Cosplay

万圣节临近,毒液从埃迪的脑子里读取了关于这个节日的详情,他显得兴致勃勃的样子。

“这个节日很有意思!我们应该扮演一些什么。”

“听着,伙计,因为给你买吃的,咱们现在依旧是穷光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们没有闲钱去购置万圣节的换装物品!”

“了解,我们可以扮演一个不需要画太多钱的角色。”

埃迪在毒液的强迫下无奈地出了门在大街上游荡,他在毒液的指示下走向了一处建筑工地。

“毒液,这到底是几个意思?我们今年万圣节难道要扮演砌墙工人吗?”

“嗯哼,你马上就要知道了。”毒液打着哑谜,他将自身的流体延伸的很长,扎进了一处搅拌好的水泥堆上,把那些灰色的泥浆弄得到处都是。

埃迪崩溃地往后大跳一步,他的鞋和裤子上溅上好多的水泥印子,他大叫道:“哦Fuck你在干什么?要是被发现了我们是要被罚款的!”

毒液凝出身形来,露出他那狰狞丑陋的大脑袋。然而他漆黑如同石油一般的身体被水泥糊上了满满一层,呈现出灰白的颜色。

“我是暴乱。”灰色的毒液说道。

 

 

 

阵营反转

毒液将自身的黑色流质包裹在埃迪的身体上,埃迪的身形显得魁梧而可怖。

他狰狞咆哮道:“把火箭的控制权给我,我会将同胞们带来这里!我就会成为族人的英雄,而不是一个失败者!”

卡尔顿歪歪头,他找到了重点:“不想当失败者?这就是你想要毁灭地球的目的?”

“把火箭的控制权交给我!”对方并没有回应。

他们两边站的很远,夜风很大,汹涌地刮过。卡尔顿提高了嗓音。

“我想布洛克先生,你的动机也应该差不多?你失去工作和爱人,穷困潦倒,因此产生了反社会心理?如果世界毁灭的原因居然是因为我曾经的‘头脑一热’,我恐怕是要被载入史册了——当然前提也得是还有人类文明存在。”

卡尔顿试着开了个冷笑话,但没人理他,暴乱也丝毫不捧场。卡尔顿颇尴尬地苦笑了一下。

毒液那狰狞可怕的脸裂开来,露出埃迪·布洛克一张写满了不耐烦的臭脸:“哦!操|你。甜心总裁,你的废话还是那么多,要是你的嘴皮子也能像你的下巴一样干净就好了。”

卡尔顿微微一笑:“可是你们看,如今已知的被共生体寄生的人类只有你我两人。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人便是你我。”

埃迪挑了挑眉,没有说话,但似乎是一副还想听他说辞的样子。

卡尔顿微微颔首:“因此,布洛克先生,你的共生体如今已经并非它口中的“失败者”了,如果你们将大量的共生体带来地球,那么这里定会大乱,恐怕我们彼此都会成为全新的“失败者”。”

对面的人(其实只是毒液)愣住了。

卡尔顿摊开双手,他已经完全进入了演说的状态,以往他就是用这样的一副姿态来应付成群记者并给员工们“画饼”的。

“至于埃迪·布洛克先生,我对我当年那些鲁莽过时的行为感到抱歉。我想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些补偿,以弥补你因失业和精神挫折带来的损失。我也可以为你介绍一些工作,相信你的事业也会蒸蒸日上。因为你本身就并非‘失败者’,你的记者素质和能力都超乎他人,这也是我如此忌惮你和打击你的原因之一。”

“你们并不是失败者和弱者。而我们会帮助你们——让你们的价值展现出来。我们会在这个星球上生活的很好。”

毒液逐渐褪去了那漆黑如同碳墨的武装,他已经被说服了,甚至是跃跃欲试地期待着未来。埃迪抹了把脸,他作为机敏记者的一面大叫着提醒他不要上当,可他穷困潦倒的那一面已经不争气地腿软了。

无聊。

暴乱有些慵懒地抱怨着,他甚至连露脸说个话都不愿意。卡尔顿也嘱托他不要显形,这样可能会激化毒液和埃迪的敌对情绪和警惕感。赤手空拳的脆弱样子能让人感到心安,更利于进行谈判。

看他们俩那个蠢样。我就知道这两个怂蛋成不了气候。

卡尔顿默默看着那两个已经凑在一团开始讨论(甚至传来了大声的争执声)预计谋划毁灭地球的危险分子,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西瓜

一通电话毁掉了卡尔顿的好心情。

那是基金会一位管理人员来向他汇报消息,那略显紧张的女声磕磕巴巴。卡尔顿皱着眉毛从那断断续续的词句中得知,他最近一直在注重研究的一个课题出了问题。一个工作人员由于疏忽和粗心大意导致实验的珍贵样本毁坏了。

这并非是一件无可挽回的巨大错失,只需要一段时间就可重新培养出样本来。然而卡尔顿就是无可抑制的溢出怒火与烦躁来,他揉着太阳穴和眉间,把那头的管理人员骂了一通,然后恶狠狠摁掉了电话。他的确是用了力气,大拇指指甲嗑在手机屏幕上碰出一声响声来。

暴乱默默观察着他,他甚至觉得卡尔顿发火的样子也非常有趣。这种感觉,硬要打比方的话,和人类观察呲牙咧嘴并且炸毛的小奶猫很像。

矜持、冷静而理智,并且热衷于慈善事业,这是卡尔顿总给外界和媒体营造出的一种形象。这似乎更是一种刻板的意向,似乎所有站在人类金字塔顶端的精英人士都应该是从这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这种印象更容易得到舆论的信赖。”

卡尔顿曾经一边这样和他解释道,一边对着镜子打领带。他的灵活的棕色的手指翻飞着,打出一个精巧完美的结。他刚刚剃了冒出的胡茬,头发梳得顺滑,一副精英派头。

然而卡尔顿本人并不如他刻意制造的外壳一样完美,他很偏执,对不感兴趣的东西视若无物,对感兴趣的东西则狂热的像个疯子。同时他又易怒焦躁,这反复无常的怒气源自于他超乎常人的智商。聪慧的大脑给他带来无尽的智慧和权贵,也使他成了理想主义的巨婴。在他看来是理所应当能够做到的事情总是会给与他共事的人带来极大的压力。这让他的同事、下属苦不堪言,而卡尔顿本人也是觉得匪夷所思烦躁不堪。

他叹了口气:“这是毫无意义的浪费时间……”他无意向暴乱抱怨,只是烦躁地自言自语着,声音越发低沉和急促了。

暴乱默默看着他那耍着小脾气的坐骑,他像是在看热闹一样观察着什么可爱的小动物一样。在他看来的确如此,反正卡尔顿冲着发脾气的对象又不是他。

他突然想到有一次他和毒液的谈话。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之后,他们已经能够进行一些正常的语言交流,而非付诸于暴力。

毒液带着一点怂恿和讨好的口气:“你应该多尝试一些甜食,洒了糖霜的的雪糕、巧克力球和奶油泡芙,这些东西真的太好吃了,它们就像脑子一样美味,吃了之后心情都会变好!”

当时暴乱对这个提议嗤之以鼻,他把这样的毒液当做已被人类驯化的铁证。

然而如今他却在尝试着从毒液的这番说辞中找到一些东西,他觉得卡尔顿是自己的坐骑,自己的小宠物。那作为主人的他自然也有责任来安抚这只属于他的,心情低落而沮丧懊恼的小狗。

他看了看放在门口的那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整只的大西瓜,很滑稽,圆滚滚地躺在房门的玄关处。是埃迪·布洛克送给卡尔顿的。

这个记者,嘴里抹了蜜一样,但却有着一肚子的坏点子。他说得好听,送给德雷克博士一点薄礼,以表达把他“炸上天”的歉意。但他其实就是想看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社会精英捧着西瓜啃的滑稽样子。可即便如此,卡尔顿还是带着冷冰冰的僵硬微笑把那硕大的水果收下了。

虽然收下了,但卡尔顿显然是把它遗忘了。卡尔顿把西瓜随手放在门口,自那之后已经三四天了。他似乎并不想吃它。被静静放置在玄关,慢慢腐烂最后被扔掉。这西瓜的命运似乎唯有如此了。

于是暴乱伸长触肢,把那西瓜托起来放到餐桌上。

卡尔顿正埋头思考着今天这些麻烦事,打算今晚写进本子里。他抬了抬头,看到那差点被他抛到脑后的水果,嘴角牵强地弯了一下。

“你想吃水果了吗?”卡尔顿问暴乱,暴乱没有回应他。

暴乱将自身的流质凝结形成一把明晃晃的大斧,闪着锃亮的银光。

卡尔顿瞪大了眼睛,沉默着看着那把锋利的武器。他不清楚暴乱这是突然玩哪一出。他记得以前暴乱曾经开过玩笑要切下卡尔顿的四肢吃掉,反正暴乱能让他再生长出健康的肢体来。暴乱不会是真的心血来潮了吧?

暴乱发话了:“这是惹你生气的那人的脑袋。”

话音刚落,那把利斧狠狠劈砸下来,把那西瓜劈成两半,发出一声如雷声一般的巨响(卡尔顿受到惊吓浑身一抖)。那材质稀有、造价高昂的精美木桌上出现了一道极为丑陋可怖的深黑色裂痕。西瓜那淋漓甜美的鲜红色汁水四处飞溅,洒到雪白的墙壁上,流淌到编织精美的地毯和沙发上,整个客厅都被这液体染红了,惊悚的像个杀人现场。

卡尔顿眨了眨他那湿润的大眼睛,他抹掉了脸颊上的西瓜汁。他的睫毛也被那果汁打湿了,垂成一绺一绺的。

 “现在你可以吃那个蠢货的脑子了。”

卡尔顿听见暴乱用一种很严肃和一本正经的口吻这样命令他。他的言辞很像十分关心孩子又拉不下脸皮哄的传统式家长。

卡尔顿看着一片狼藉的桌子,以及那切割面完美的流淌出红色汁水的“人的头颅。”

他感到一股难以形容的舒缓感从腹部慢慢涌了上来,这很难形容,但它是温暖且让人感到舒适的。与此同时他感受到了切实的食欲。他迫切的想要吃这个西瓜,他从未对西瓜这种食物有着如此大的兴致。至于狼藉糟糕的房间、粘糊糊的衣服和皮肤、以及他之后需要找的清洁工,这些问题都是可以之后待定的。

于是卡尔顿微微眯眼,露出一个柔软的放松的微笑,他说道:“谢谢你,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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